江上一只汪

写作闲人,读作咸鱼。

【不想起题目】

做毕设期间补了POI

顺利在坑底躺平简直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然后肖根达成入坑二连杀

马上要交图了你告诉我S5开播还有官方爸爸的宇宙飞船

速度摸个鱼自娱自乐

我是个要画图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第二人称码字迷之带感…

语序混乱教练我想回幼儿园重念…

自己给自己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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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醒了,头痛的无力思考,房间雪白的墙面和消毒水味提醒你正躺在医院。你对自己无力的四肢和混乱的头脑感到极大的愤怒,挣扎着抬起的手臂扫掉了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

在你造成令人无法忽视的混乱之后终于看到两个男人走进你的视野,你觉得大概是医院不允许宠物进来,你很想念bear,他们可以给它穿上黄马甲的,你有点失望。

你看到John和Harold之后似乎消退了愤怒,他们脸上的表情甚至让你觉得心安,那是一种你在此前的人生中极少体验过的情绪。

但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你发现少了什么,你听见自己用破碎的喉咙扯出的话:“Where’s Root?”然后你的脑子就在John的欲言又止和Harold的神色闪烁中被极大的暴躁不安充斥。

2
Harold说The Machine为了救大家向Samaritan暴露了它的位置,在被摧毁的同时也把一段病毒埋进了Samaritan的代码中,只要有人向Samaritan的总部的机组写入另一段触发代码就能使它失去全部的监控功能。

要赢得这场胜利,有什么比让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变成瞎子更好的办法?

除了那个人是Root。

你觉得她简直蠢的不可理喻, Harold应该在地铁站里也建一个图书馆那样的笼子,这样John就可以在她脖子上来一针放到然后把她锁回地下铁。

一个手脚纤长细弱的女人,虽然只有你这么觉得,孤身去闯满是Samaritan特工的总部,除了送死你想不到别的更恰当的形容词。

3
她成功了,Harold说,你们不必再躲进城市的阴影地图里。

而且她救出了你。

这简直棒极了,你想,你应该重新评估一下这个精明狡猾的小黑客的战斗力,再见的时候也许可以教她进阶的格斗技能,虽然任务完成后消失在Samaritan总部大楼这个因素是极大的减分项。

她失踪了,没了The Machine的帮助连Harold都对此无能为力,你并不难过,只是你不知道你在为什么而愤怒。

4
你极其讨厌被人照顾的感觉,好在凭着特工特有的体质你恢复的很快,半个月后你已经可以牵着bear去中央公园散步了。

纽约的冬天很冷,鉴于你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John坚持你必须穿上那件臃肿的大衣才可以被允许出门。幸好他没有再让你戴上那双愚蠢的粉红色的手套,不然今天的复健训练就会是和John的格斗拆解而不是出门遛bear了。

你坐在公园长椅上,bear把脑袋埋在你的膝盖上顺从地让你揉弄它的耳朵,你似乎只有和bear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笑出来。你想要用什么条件交换才能把bear从Harold和John那里要过来和自己住。

长椅旁边公共电话的铃声忽然吵起来,你僵了半秒钟之后大步走过去接起听筒。

“Hi,Sweetie~”你对听筒对面的人并不意外,但电话那头过于愉悦地带着惯有颤音的语调还是让你莫名火起。你握紧的拳头发痒,想卡住对面那个听声音就一脸得意的女人的脖子不让她再多说一句调笑的话。但是现在你只能狠狠磨了磨牙,咬碎了含在嘴里已经化了一半的薄荷糖,夹心的糖浆让你满嘴都是甜腻的味道,于是你的心情好了一点,并不是因为听起来她不仅没死而且还过得挺好。

“Root,where are you?”

5
那个神经质的女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TM还没有死。

你并不能听懂Harold对此的说明,直到John用“TM把自己寄生进了Samaritan的脑子”这样简单粗暴的比喻之后你才恍然大悟。

但是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现,她对此的解释是:她还需要帮助。

当然是她,你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大大翻了一个白眼,除了她的上帝还有什么能让她如此的神秘兮兮。

For god's sakes!

你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立志于要做新时代圣女的白痴。

6
机器又开始吐出新的号码了,你对此感到很满意,起码你不会从此失业了。只是Harold坚持要你遵医嘱三个月内禁止激烈的体力活动,而John建议你最好在能在重新举稳枪之后再考虑出外勤。

你沮丧的看着Fusco挺着愈发圆润的肚子在街巷中追逐凶犯,总是担心他的皮带撑不住半路断开,最终还是只能忿忿不平的打着沙袋出气。打累了的你抱着沙袋,肋下又开始隐隐的痛,你认命的把自己扔进沙发里顺手开了一罐冰镇啤酒,扭头看到bear正卧在窝里专心致志地啃着什么,从形状上看似乎是Harold那些价值不菲的皮质初版书。

想到Harold发现时候的表情,你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于是又灌了一口啤酒,决定把bear领回自己的公寓,不和他打招呼。

7
你一直不理解居然有人会不喜欢吃三明治,尤其是加了双份黄芥和墨西哥辣酱的三明治,你简直不能忍受人生缺了这样的美味。

所以在你去公寓楼下便利店买了饮料回来发现放在餐桌上的三明治只剩包装纸的时候感觉脑袋里愤怒的好像点着了一座火山,只想拿枪突突了那个偷吃自己晚餐的混蛋。

然后你才想起刚才进门时候bear没有一如往常的冲出来迎接,你走向另一间屋子,毫不意外的看到bear的脑袋搁在沙发扶手上,一脸享受的正在被小偷案犯挠耳朵,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

Root看起来很狼狈,黑色的皮衣上满是灰尘和浓重的硝烟味,棕色的卷发也没有往常的光亮,你不知道她怎么能把自己搞的像才在枪林弹雨的战场里滚了一圈。

“又和你的上帝去拯救世界了么?”你因为晚餐被抢耿耿于怀而显得语气僵硬。

“我知道你关心我,Sameen~”她笑的若无其事,尾音向上带出惯有的小颤音也显示出她的心情极好,然而你仍然发现她语气里的虚弱和脸色的苍白,以及腰侧的衣服上洇出的一大片深色。

她又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你,那亮晶晶的眼神简直和转过头来望着你的bear一模一样。你脸色铁青的去拿急救包,伤口只是擦伤并没有预想中的严重,只是没有及时处理失血过多还有些发炎。

你一丝不苟的处理伤口上药裹好纱布,你知道她一直用那种毫不掩饰的热烈目光注视着你,但你依然不打算原谅她吃了你的三明治。

你把她按进你乱糟糟的床里,又扯了被子来把她裹住,伤员需要休息,你说。她没有反抗,只是一直笑着看着你的一举一动,直到你关了公寓的灯,坐在那条一半专属于bear的沙发的另一端。

你知道她并没有闭上眼睛,你们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不见彼此的长久对视,你在脑海里想象她脸上此时的表情,她的眼睛,她的笑,你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愤怒了,于是你又感受那种久违的情绪。

“Root,你知道我在这儿。”

你听见床上轻微翻身的动静,你甚至能想象到她嘴角加深的弧度,你听见她的声音。

“Good night, Sam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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